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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新網8月3日電 據美國僑報網編譯報道,在南加州大學中國留學生紀欣然遇害後,王昊王(Haowang Wang)的電話就響個不停。同樣是中國留學外接式硬碟生,王昊王不得不面對又一次失去朋友、同學並面對又一個喪子家庭的境地。在短暫的驚獃之後,他開始撥打一個又 一個電話,他要擔當起溝通外界、幫助同學的重擔,就如同兩年前兩名南加大中國留學生遇害時一樣。
  報道引述《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mSATA Times)稱,24歲的紀欣然就讀於南加大工程學院,7月24日在回家途中,紀欣然遭遇襲擊身亡,四名青少年嫌犯被捕並被起訴。
  像王昊王一樣中國留學生,可謂整個國家的“精華”——13億中國人中最聰明的一群,但是同學的一次次遇害,將他們拋向一個不得不努力理解的外國世界:法院系統與中國完全不同,審判或判刑過程長達數月,新成屋這裡連最基本的法律概念也與中國截然不同,一切都需要他們努力抗爭、適應。
  不同於臺灣和香港的學生,來自中國大陸的學生多為近幾年的移民,文化觀念截然不同,他們有一種強大的義務感,認為出門在外預防癌症相互照料、相互監督是應該的。
  “紀欣然是家裡mSATA唯一的孩子,”王昊王在聯繫紀家時說,“我能理解家長的痛苦和掙扎。”
  這樣的情景與兩年前中國留學生吳穎和瞿銘遇害時如出一轍:數千名學生聚集在學校中心的特洛依銅像(Tommy Trojan)前,悼念兩人。黑頭髮、黑衣服的哀悼者手持百合,用白色蠟燭圍成心的形狀。人們互相點頭示意,熟悉的面孔在實驗室的路上、圖書館、校外的街 道隨處可見。
  “來這多久了?”“家是哪的?”他們低聲詢問著彼此,福建、杭州、北京、雲南……答案遍及中國的每一個地方。人們通過口音、穿著和相同的“美國夢” 認識了對方。這便是中國的文化。一樣的童年,一樣的抱負:掙回父母因他們出國而花費的血汗錢,並且實現自己的理想。每一次生日、畢業,都提醒著他們,自己是父母未來的唯一希望。
  王昊王當時的身份是南加大工程學學生、美西南中國學生及學者聯誼會主席。該組織的活動包括組織晚宴,為過年不能回家的人舉辦春節慶祝活動等。
  但即使是超過3000名學生的南加大,也同樣被巨大的異鄉感包圍。在一個每年約有600人被殺的國家,誰會在乎兩個中國學生?
  “我們希望大家都能關註此案,讓外界看看,人們對這樣的殺戮有多麻木,”南加大學生喬伊•邢(Joy Xing)說,“我想向法院和社會證明,我的朋友在這個國家並不孤單。”
  但對於中國學生來說,美國的刑事司法制度很大程度上是十分神秘的。
  律師丹尼爾•鄧說,大多數人不能理解為什麼嫌疑人的命運是由普通公民組成的陪審團決定,而不是像中國那樣,由專業的陪審員做出。諸如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丹尼爾•鄧已經成了學生們的非官方顧問。
  也就是在吳穎和瞿銘遇害後開始,南加大的中國留學生開始了“法庭守夜”(courtroom vigil),無論任何時候,都有人坐在法庭,表達抗議,學生們還收集了7000多個簽名,直到殺害吳穎和瞿銘的凶手巴恩斯被判終身監禁。
  當年參與法庭守夜的學生或已畢業回國,或已留美工作。但紀欣然的死,將他們隱藏的感情再次打開。
  王昊王去年從南加大畢業,留在了洛杉磯工作,他參加了1日紀欣然的追悼會,並抽出一周時間,與學生們討論下一步該如何做。另外一些人則更進一步,開始了新的“法庭守夜”。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已經成了義不容辭的責任。  (原標題:悲劇輪迴難阻南加大學生抗爭:我們的朋友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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